【这就是欢迎礼物么~】
【小姐。您大可不必亲自上场，我手下精锐的……额，抱歉，那群懦夫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会有……】
早上醒来，如维拉的说法被炮声和人的尖叫声叫醒，等不知道那个贵族冲进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加好攻城叉处理要爬上墙壁的多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了。地上有士兵在撕杀，自己只是做干扰性质的设计用的都是没装炸药的刺弹，在坚硬的鳞片上留下道道伤痕。
偏转准星，在失去了自己的的压制之后，如同虫子一般弱小的的人纵使有铁甲的刀剑但在来自深海的怪物面前自然无还手之力，下一刻便被撕碎。
【好可怕呢~不过比雪中的东西安全多了呢~】
【雪中的……】
准备已经做的充分，幸好所需的局已经布好，该办的事也开始进行，时间虽短准备的仓促但总体来说还算是有时间的。
【话说先生知道么~因为饥饿熊熊甚至敢于与海中的鲸鱼搏斗呦~】
【小姐……你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么？】
【不但知道~还知道的很清楚呦~】
摸出收在怀里的鸟嘴面具，这东西本来是最不好藏得，毕竟为了性能不能拆开，尖锐的鸟嘴又有点过度显眼，但实际上一直揣在怀里却根本没被发现。
眼前的人可能不知道手里的是什么，但他已经注意到从四方，飘来的阵阵烟雾，以及接触到烟雾的人开始产生的异变。
【那是……什么怪物……】
【只是纯真的自我的展现啦~面对来自深海的怪物他们想要活下去，自然就会得到 活下去的力量喽~维拉的小玩具真有趣呢~】
听到巨响，爆炸声及各式各样的惨叫与哭喊顷，一种混杂着绿色和红褐色的胶状物质从行人的嘴里喷涌而出，耳朵与双眼也开始不断溢出同样的液体。
自己没什么恐惧感，毕竟不过只剩本能的东西……安娜又让自己干坏事啊。
【有什么异常感受嘛~】
【没，没，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吐……】
如果真的仅仅是有点想吐，那自己还帮得了，但那也就说了维拉的小玩具没用了。
抓住眼前人的衣领把他脑袋朝下架在窗台上，手作刀猛敲后背把不应该属于人的异物敲出。
【开始有反应了么~你内心最真切的期盼是什么呢~】
不用再用那种恶意卖萌的语气说话感觉舒服了不少，为了避免从手中开始渐渐失去人形的肉块弄脏衣服放开抓着衣服的手，看着伸出的偏赭石色的类似于章鱼触手的东西，拔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更方便的拆信刀将伸过来的秽物，这把小刀太过脆弱，又太过锋利，脆弱到什么都无法斩断，锋利到能斩断一切。
伸向自己的触手不知道是在渴求着什么，在他的眼里自己又象征着些什么，自己又从真正意义上来说算些什么呢。想这些事不过是浪费时间，自己可没有那种闲情雅致。并非没想过，并非没兴趣过，并非……愿意放弃过。
【真是恶心的东西，不过这种程度的骚乱应该不算小了吧~安娜的要求是一场能够让所有人感到畏惧的灾难，要是这东西有人不怕~嘿嘿~】
又失踪好奇自己究竟在笑些什么，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笑，究竟在笑谁。
自己的命运是在剑血交错中改变的，最开始是被迫，现在开始变成主动了。
【技巧没退步呢~】
无论用小刀，还是剑，甚至仅仅是手边的一把折椅，自己都懂得如何用其摧毁猎物，说来有趣，这是自己在接受那些所谓的贵族教育时，被认为是最重要的内容之一。
以武力清除窥视自己所有之物，是在北方常用的手法，无论你如何，只要作为继承人而又不想惨死在那个不知名的角落，格斗的技巧总是要有一些的。
有时一些还不够……
【嘛~笨重肥大的肉块，即使刚刚那个光鲜亮丽的贵族的本质么~真是恶心呢~】
自己戴着填了药材的鸟嘴面具，吸入的都是经过净化不含烟雾的空气，有点像摘下面具看看自己吸入这催化人本性与欲望的烟雾之后，所展现出的内心是什么样子。
绝对会是些很恶心的东西吧……
【要等到什么时候呢~真的会等来人么 ~】
自言自语地说，只是因为太过无聊，而自己一向讨厌无聊。
看到了些什么熟悉的东西，伸出手，抚摸滴下来的肉球。
【听话~现在按我说的做~】
奴隶的枷锁……怪不得这么眼熟，就算崭露出来的是纯真的自我枷锁也依旧未被从奴隶的脖颈上摘下，或是说他们已经给自己内心套上枷锁，那个血肉组成的项圈便是。
生而为奴隶，自然在心中自己的形象也是戴着枷锁，伸出手摆出呵斥的姿势，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怪物立刻安静下来，摆出的是害怕与发抖的样子。
十米多高的肉瘤怪物，自己只要做出简单的动作便能让他害怕。
【农奴的本性么~呵呵~`】
虽然使唤的东西有点恶心人，但既然能用就不那么多抱怨了，指着另一个方向，看着他畏畏缩缩的向自己的同伴扑去。
自己找到了某些熟悉的感觉，有点像之前那样优雅的端着杯咖啡观看角斗场里的奴隶厮杀的情景，可惜周围没有人跟自己下注赌哪个东西会赢。
说起来自己之前为了砸某个和自己有点纠纷的场子，还在特等拿了特制的左轮枪找了几个名望不低的但级别比自己低的贵族玩罗斯转盘来着，结果自然就是就自己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个黑心的竞技场老板也被被自己打死的贵族的亲属抓起来泄气用了……好像最后死在另一个角斗场来着？
【奴隶忘不了自己是奴隶呢~】
辨认出是什么东西，做几个动作加以威慑，然后指挥着那东西想自己身后的东西扑去，自己在阳台上看得不亦乐乎。
不管是怎么调教的，奴隶主总是会给奴隶灌输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这帮了自己不小的忙。自己要杀的东西，排除那些只要在一切结束之后命令互相厮杀的奴隶之外，其实不多。
【好啦，大小姐，整座圣彼得堡都被你们弄成这副样子了，还要再上面摸鱼么？】
【我只是负责制造事端~不负责解决呦~】
没向下看去，倒是水晶一样的球体闯入自己的视线，在正在发生异变的的小型怪物身上打出一个个穿孔。那头和水晶球一样是淡蓝色的短发闯入自己的视角，然后看见正在向着自己的苍白脸面，虽然也带上了和自己一样的鸟嘴面具但任然能认得出来眼前这人是谁。
和自己差不多都是先天肤色发白，但她因为能经常晒到太阳肤色不像自己那样是惨白。
【没有什么不适吧~脑袋肚子或是什么的要是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说呦~】
【放心，我还用不着人渣大小姐关照。】
压下中心按下扳机，换上的榴弹精准的打入略大的怪物口中，随着爆炸声晦暗的肉块溅到自己裙边。
白色还是那样纯洁，红色还是那样耀眼。蓝色还是那样的冰冷，胸口的双头鹰还是闪烁着黯淡的光，未经污染，为被玷污。
【全是这种没思想的怪物么？】
【如果你说他们是些只会遵从本能行动的生物嘛~那到没错，怎么了~要是不愿意杀死有思想的东西，可成不了战士呦~】
【所以打架这种事要交给你们么。】
看着安娜笨手笨脚找栏杆想要爬上来，炮口对准墙壁硬生生在墙壁上轰出一条路来。
砖瓦倒塌烟雾弥漫，伸出手抓住那双让人无论怎么看都只适合用来握笔而怎么着都不可能挥起另一只手拿着的赤金色长柄锤。手接触的一瞬间发现虽然带着自己虽然带着手套但仍然能感受到比几个月前分别时粗糙了很多。
【不心疼？】
【本来就不是我的呦~】
后背被什么带温度的东西靠上，被丝带打了个诡异的结的笔记本被揣进自己怀里。
火药的爆炸声吸引了不少诞生于烟雾的怪物，自己占据高点完全不用担心有什么东西会碰到自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自己是孤立无援，但孤立无援就孤立无援吧，援兵这种东西自己一向不太需要。
【要把他们都处理掉么？】
【一定呢~维拉的烟雾是疫源，但这些东西会把疾病带到外面去呦~顺便一说吸引这些怪物的饵在我身上，所以怪物们最终 都会来到这里呦~】
弹药充足早就算好足够来多少东西都能处理，身后的人在自己说完怪物都会来这里之后反而贴得更紧了些，炮火虽然掩盖但还是能感受到轻微的心跳声。
算好弹道提炮射击，并非不用瞄准，长期以来的直觉让自己不用思考太多便能知道炮弹会打在哪里。没什么多余的感觉，只是默默的射击，除掉会威胁自己的东西。
【临时政府为了解决能源危机而引发瓦斯泄露，然后不知道怎么着了就这样了……这个故事很烂吧~】
【改掉瓦斯感觉自己就能上当了……不过，叶莉娜，据我所知你在南方过得很好，真的有必要为我这个只有了一面之缘的人做到这种地步么……】
【一面之缘也叫缘啦~更何况我的目的说不定是什么你更重要的东西现在让你欠下人情好让以后不得不给我呢~被忘了我可不是好人呦~】
这里虽然也是大城市但毕竟人口还是少，要处理掉全部东西所花费的时间并不算太多，涌来的怪物已经不能用涌这个词来形容，淅淅沥沥，数量明显不剩多少了。
不知道维拉有没有跟安娜解释过，周围的烟雾本质上究竟是什么，不过估计是没有。自己跟她说过信使已在自己来之前疏散了平民但只有一部分这件事没说，不知道等她发现真相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你想要毁掉什么，我知道，而我是你手边的一个选择，不一定最好也不一定最快，会被选只是因为我在你手边……所以，以后随时任君驱遣。】
【别这么严肃啦~只不过是有点小想法啦~】
【医生治死人人们咒骂医生你却想弄出一本新的医书，议会胡言乱语别人想着换人你却想将其直接推翻，如果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小东西……那这估计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了。】
踮着脚跳下自己身高好几倍的阳台，适当的缓冲动作便可以近乎消除跳下来时的冲击力，转过身接住已几乎坠落方式下来的安娜。
自己不接，她大概会摔断几根骨头，运气不好的话会坐半辈子轮椅，她是紧接着自己跳下，什么都没想的样子，似乎发生的不过是些理所当然的事。
被看穿一小半……怎么说都不太好。
【安娜~问个小问题，你觉得孩子什么时候能哭呢~】
【咦？孩子的话，伤心难过或是怎样的话……应该都能哭吧？叶莉娜小姐你怎么哭了？】
【不是你说的么~别忘了我也是孩子呦~】
脸上的笑意不改，擦去挤出来的眼泪，安娜脑子不笨，立刻就明白了自己想说些什么。
自己还是在笑，但安娜的表情已经变成了苦笑。
【那先再见啦~我还有朋友要找呢~】
【嗯……再见……还有我的小册子别忘了看呦那可是专门为你写的特别版，先锋队成员都没有的待遇！】
【一定~一定~】
先去解决自己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便是以后的事了。
【在这种地方见面……不意外么~】
【呵，在冻土上分离，在冻土上重逢，虽然你血管里流的不是北方的血，但你好歹是在这里成长，自然知道这并不算什么新奇事。】
刀剑相向手足相残，这被自己和许多人认为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南方的生活并没有使自己忘记在雪中要如何拿到权力，地位，以及其他贵族们的必需品。
空中的火花闪烁，这是两个人纯纯依靠刀与剑碰撞产生的烟火。
【你的作战风格有西方骑士的优雅，以及东方剑客的勇猛……我打不过你，尽快结束我的痛苦。】
【是你所在的家族的指令么~】
自己不记得这个孩子是谁，他什么时候与自己相遇，知道的只有他是自己名义上曾经属于过的家庭中的一员，论辈分是我的堂弟或是表弟。自己与他无冤无仇，他也不想对自己拔出剑刃。
后半生要么将为平民，要么杀死自己上位的继承者。有时对于某些人来说，生命绝对没爵位这东西重要，在最开始，自己学剑术也是为了这一点。
【你说过自己的名字么~】
【没有，也不必说，我的名字毫无意义，没有人会记住……人们记住的之将会是你这个光鲜亮丽的爵位继承者……按照元老会的说法，上一代沙皇遇害，你是有权利参与竞争的，如果你胜利，人们会记住你，如果你输了，你会和我一样被世人遗忘……】
【不要伤感呢~毕竟……抱歉~我安慰不了你，也无法对你做出公正一点的评价呢~毕竟我已经与您们不同了呢~】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自己早已无权评判。
曾经就觉得无比重要的东西现在看来不过是废铁和废纸，曾经会为那些垃圾将某些东西放上天平……或许该感谢那些闯进自己平淡生活的高卢人，从某种意义上他们撕碎的不知某个自己所厌恶的人，更有一些旧的观念。
【你究竟在伤感些什么？该悲哀的不是我么？】
【抱歉~抱歉~只是在想像你这样的人还会来多少呢~】
手起，刀落，鲜血溅了自己一身。没工夫回头看死者，向背后挥刀，打掉飞来的刀刃。回头面向下一个无畏，但同样无知的人。
这是第二十一个人，自己到这里的一小时平均三分钟不到便要迎接一个新的人，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只因自己与他们是自己不知道哪门子的血亲，而自己是哪个戴斯德爵位的继承者。
【自己分明一无所有，为什么每个人都想从自己这里抢下些什么呢~】
那个维多利亚大小姐曾经问过自己，北联在经济，民生，科技 和那一大堆东西上分明那么落后，为什么还能在这片土地上战无不胜，自己出于种种目的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真应该站在这里看看现在的自己，那边能为双方省下不少时间。
喀秋莎她们还没来，一个个来送死的车轮战不知还会来多久，自己可不希望面对一大帮联合起来，哪怕只是为了利益暂时聚在一块的敌人……双拳敌得过四脚，但在多点谁都受不了。
【来的可真慢呢~】
架好炮台，一直省着用的子弹现在也不能浪费，自己弹药有限必须爹能省就省，但略微来几发大的倒还是玩得起的。
瞄准涌来的骑兵队中央，换上爆炸和溅射威力都经过增强的弹头，按下扳机，然后是轰鸣。
然后是沉默，自己默默换上下一枚炮弹，瞄准人群中心。
【咦~开始逃跑了么~】
自己手上还有多少发刚才那样的炮弹他们不清楚，但显而易见的是自己手上还有最少一发，而只要按下扳机，这发炮弹就会射出，接着在人群里爆炸。没人能保证炮弹不会落到自己头上，人群在渐渐后退。他们的最终目的不是单纯的做掉自己，利用好这点，不用费太多事便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喀秋莎~你来晚了呦~】
【切，你不自己也能搞定么，偏耽误我我时间……】
【因为有我自己一个人做不了的事呢~】
自己会连着受到这么多骚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和与维拉她们约在这个地方碰面有关，城里一团乱，自己也通过某些方式暂时离城身边也没有护卫，在正常人思路里这绝对是下手的绝妙时机。
当然，成立的前提要是自己是正常人，而很可惜自己不是。
【你背的箱子里是什么？】
【乐器~一时半会用不着的那种呦~不过先顾眼前吧~】
拔出剑斜砍，飞向自己的铅球被切成了两半。余光看到又一波逼近的人群，知道没法用炮更何况自己带的攻城炮本来就不是应付这种场合用的。
另一只手握住短小但锋利的拆信刀，做好突击的准备。
【喀秋莎，歇两个月没让你松懈吧~】
【先担心你自己吧。这帮****的******的*****的雇佣兵。】
【你还是别骂脏话吧~某些人看不到的呢~上喽~】
自己不想喀秋莎那样抱着情绪，只是清除威胁自己安全的人罢了。说起来，她的家人好像就是几个月前被高卢带来的雇佣兵杀害的……希望情绪别影响战斗力吧。
自己带来的队伍没都来集合因为没那个必要，三十不到的人组成小队像不知有多少人的佣兵队杀去。自己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只要杀掉就好，毕竟只是帮为钱卖命的家伙。
更何况更现实一点的说法是，自己不杀掉他们，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身首异处……说不定会被有奇怪需求的贵族抓起来调教成奴隶？或是别的什么毕竟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价一项不低，反正就是不会有个好结局的。
【重新沐浴在鲜血中的感觉如何呢~前角斗士喀秋莎~】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大约是我十一岁的时候看你捏碎那个什么东西的脑袋的时候吧~顺便一说那次你可是帮我赢了不少金币呦~】
躲过不知道是谁但绝对有极大可能是喀秋莎的大刀，这种玩笑她不太喜欢，或是应该说不愿面对过去吧？和我的逃避不一样，她是那种可能有点微妙的自尊心的缘故，外加上想对过去的摆脱之类的。
笑着砍下离自己最近的佣兵的头，然后在将拆信刀**另一个人的心脏。
【阿拉斯加财团……维多利亚是想做什么？】
【放心~放心~那位大小姐早就控制不了新大陆那些个殖民地了，更何况……她也有自知之明呢~说起来你认得出来谁是谁？】
自己靠那些微乎其微的装备区别分辨不出是哪支佣兵队的顶多分辨出是哪里人，自己没兴趣记那种无聊的东西，会与自己擦身而过的东西太多，与其一个一个记住，不如就不去了解。
更何况有些东西是自己自己不想触碰的……
【要结束了呢~】
撕开维拉找来的面包，分给围坐在自己身旁的北联孩子。轻抚着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孩子毛茸茸的熊耳朵，有点无奈的笑容挂在脸上。
今天没有记下有多少人死在自己手下，因为没那个意义。
【他们要是知道你干了什么，那就有意思了。】
【自我安慰和本质是个恶人并不相冲突呦~】
这些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自己不在乎，给他们的面包里混上了维拉给的烟雾解药，毕竟虽然那烟，没在他们身上生效但或多或少绝对是吸进去了。
问了维拉这是怎么回事，她给的回答模棱两可，想不明白自我与自我是同一个东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表现可真不像是个贵族。】
【随你怎么说吧~】
自己没兴趣争执，要做的只是完成李和安娜的委托便好，他们两个想到的不是一处，但自己没兴趣参与。默默的扮演棋子的角色，有必要的话做些小安排，现在还没轮到自己上场。
不知道那家伙对自己的行为会作何评价呢。
【怎么了？没事哭什么，对自己刚刚做的是有点后悔？】
【只是眼睛累了呢~另外，还记得我说过我也是个孩子么~】
自己是烦恼着什么，自己不太清楚。走一步，算一步，别让自己掉下去就好。
那些无趣的仁慈戏码与自己无关，自己想要的只是……有在自欺欺人了呢……
【安娜，这里只有你的话……你觉得外面那些大贵族会怎么想呢~】
【什么怎……他们知道你的行径，但不知道你是怎么个人，不会对你有好看法的。我意那用戒酒一个月作为筹码，跟你赌莫斯科已经有耳朵灵巧的人开始宣传你是个怎样的暴君……为了除掉可能的威胁，会做什么……】
【这个没有赌赢的机会，但是嘛~要不用原来的筹码换成赌接下来两天后舆论的走向呢~】
笑着从身后拿出刚刚给维拉找面包时顺手拿的伏特加，那些人会把好酒藏在哪里自己一清二楚。
一座未经什么大规模破坏的城，回荡着几个孩子欢快的笑声，笑声渐渐消失在雪中，如同化在水中的雪，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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